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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团重回虐妻名场面(宫任)

ooc归我 人物归水哥

所有虐妻名场面都是由原文加以改编而成

与抄袭无关


  最近任燚往中队请了假,目的是为了和宫应弦去旅游。宫应弦的年假就在这几天,所以宫应弦那边的大长假很快就被批准了。

  难的是任燚这边。

  为了让上面批准这个假。他最近可是忙的晕头转向,中队里大大小小的活都往自己身上揽,大到比较强势的火灾由他负责带队出警,小到跑去会议室和实习生喝茶谈心。

  虽说他是个不嫌麻烦的性子,但是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全部冲着他而来时,他确实一时半会招待不住太久。

  这假刚批,任燚就嚷嚷着让宫应弦来中队接他回家。通话的语气中是满满的迫不及待。

  “你去买菜了?顺便过来接我吧。”

  “哎,我马上来陪你啊,乖。”

  一旁的曲扬波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用力的拿手肘撞了撞他,“差不多得了啊,你俩要腻歪回家去腻歪。”

  任燚挂断电话,把手机攥在手里。他忍不住带着一股嘲笑的意味问:“怎么,找不到对象,羡慕你爸爸我了?”

  “是,老羡慕了,又是长假又是和宫警官去旅游,小日子这么美谁不羡慕。”曲扬波调侃道,“把一堆烂摊子留给我。”

  任燚表情变了变,“我这几天忙死了,我在陪新人谈心的时候,还不知道你跑去哪潇洒了呢。”

  两人对话没谈多久,任燚就看到从路口不远处,缓缓行驶过一辆迈巴赫停在中队门口,从驾驶位走下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这背影再熟悉不过。即便在转头的那一刻,发现他依然带着口罩,不过在口罩遮掩下的微笑却仿佛藏不住。

  他只需眉眼一弯,站在那车来车往的车流之下,就足以让他万众瞩目。

  宫应弦在转头看见任燚的那一刻,便摘下了口罩,径直朝他走来。

  “走吧。回家。”几个字说的很清淡。

  任燚没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冲着曲扬波告别后。随着宫应弦一起上了车。

  “怎么突然去买菜了?为什么不让盛伯唤人去?”任燚忍不住发问道。毕竟先不提菜市场脏乱差的环境宫应弦接不接受的了,光是他居然会独自出门买菜这点就够惊异的了。

  宫应弦清咳了两声,淡然道:“我去超市买的。”

  “哦。”任燚回应道,神色淡化下来。也对,像宫应弦这种对卫生环境高要求到极致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到那种环境里。

  但他一开始的想法,确实与宫应弦的身份显得太矛盾化了。

  他似乎一下忘记了,超市里也有特地分僻的小型“菜市场”。也能够足以支撑人们正常的一餐。

  等两人回到家后,厨师迅速的把食材处理好后端上了餐桌。有几道家常菜,还有一盘伴着炼乳的沙拉。虽说宫应弦在任燚的引导下已经可以吃些了,但是依然不能完全适应。所以出于习惯,任燚会吩咐家里的厨师每餐准备一些凉拌菜。

  两人吃完后,任燚窝在床上看着电视的俗套青春剧,宫应弦在一旁处理档案。

  突然任燚手机传出了“滴滴”两声提示音,他拿起手机瞟了一眼,好像是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连忙兴致勃勃的坐起身回着信息。

  “应弦。”任燚连忙把手机险些贴到宫应弦面前,“我们去看电影吧,附近新开了一家电影院。”

  宫应弦把整理好的档案放在一边,顺着视角看了一眼聊天记录,“严觉告诉你的?”语气带着质问和冷漠。

  任燚一开始下意识“嗯”了一声,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他微微笑了笑,贴近宫应弦戏弄道:“又不是和他去看电影,你吃醋什么?”

  宫应弦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他试图狡辩道:“咳,没有。”然后迅速转移话题,“就今晚吧,我明天还得把档案送回警局。”

  任燚点了点头,开始翻找最近上新的电影。最终他们选择了一部最近口碑和票房都相当不错的,一部关于LGBT群体的电影。定在了晚上11点的场。

  电影院那边距离他们家有点远,所以他们提前半小时就出了门。到达电影院时人群流动较大,他们等了好几趟电梯才上去。

  在候场的时候发现,意外有许多成双成对的男生前来看电影,他们都牵着彼此的手,很自然,很自然的和工作人员领爆米花,验票,进场。完全没有在意别人的看法。

  时间快到了,两人拿着早就领好的票给工作人员检验,随后随着人流进了场。

  虽然现在已经11多,但是前来看电影的人依然众多。并且中途会有几个在电影早已开场后才姗姗来迟的。

  这部电影主要讲的是两个男主从高中相识,而却因为其中一个男主小时候所接触的环境导致后来发生了一些七零八碎的穿插式剧情后,两人分道扬镳,但最后在职场上重新相见,重新和好,并发展成了恋人关系的这么一个剧情。

  中途在看见两人分别的时候,隐隐约约能听见有抽泣声以及安慰的声音。两名演员在这处把所有的不舍和纠结演的十分到位。

  终于在将近两个小时半左右的时长过去后,全场亮灯。其他人早已早早离开,只有任燚和宫应弦还待在座位上。

  因为在电影快结束时,任燚就和宫应弦低声发誓了两句:“待会咱们等结尾彻底播放完后才走,一般这种片子,结尾都会有意想不到的“彩蛋”。”

  可惜他们等来的,并不是所谓的彩蛋。

  就在下一秒,原本明亮的电影院突然再次陷入黑暗。紧接着原本投放着广告的电影大屏上突然出现了一段熟悉的场面。

  此时的场面显然是在中队,嘈杂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伴随着春晚,聊天的声音。所有人都在自娱自乐,好不热闹。

  任燚立马反应过来,他望着旁边的宫应弦,这人向来记忆力好,恐怕他也立刻反应过来了,这究竟是哪副场面。他看着原本宫应弦淡笑的闲情,渐渐的,渐渐的弯了下去。

  他伴随着电影的视线,随着中队大门突然打卡,宫应弦的那辆黑色SUV缓缓驶入操场。他记忆深刻,哪怕是当时还是现在,那是宫应弦的车。但当时,任燚的心却紧迫的提到嗓子眼。

  车停稳了,车门打开,一条逆天长腿率先跨了下来。宫应弦穿着一件黑色夹克和牛仔裤,信步朝他走来,面上带着笑意。

  两人稍微聊了一会,紧接着就和战士以及家属们一起冲着篝火靠拢。这显然是时间要到了。

  “快快快,把无人机升起来,副队你准备点火,诶呀你换一个地方拍照,那里的角度好,来了来了,10,9,8……3,2,1。点火!”

  伴随着一声令下,火焰瞬间被点燃,火焰一下子窜了三米多高,就像一支冲天的火炬,不畏寒风的侵蚀,倔强地将黑夜点亮。

  伴随着一声有一声的“新年好”。但任燚仿佛失去了魂魄般,魂不守舍。包括在和宫应弦聊天时也显得和他平时直率坦然的性格不一样。

  果不其然。

  任燚拆开了宫应弦的手,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低声道:“我有事要问你。”

  宫应弦已经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其实从今天见到任燚开始,他已经发现任燚不太对劲了,他是何等的聪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也正色道:“你问。”

  在宫应弦来之前,任燚想过很多婉转的问法,可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他突然就不想拐弯抹角了,他深吸一口气,用发颤的声音问道:“庞贝博士是不是给我爸做了深度催眠。”

  宫应弦的面色肉眼可见地褪去了血色,目光也垂了下去,回避了任燚的眼神。

  看着宫应弦的反应,任燚的心凉透了。

  他知情,他知情!

  这件事,他完全知情,而且没有和他透露过一点的风声。他擅自下了如此严重的决定!

  “任燚,这件事……”  

  “你知道。”任燚不可置信的看着宫应弦,“你知道。但你瞒着我。”

  “我知道你不会同意。”

  “我当然不会同意!”任燚突然厉吼一声。

  他的情绪爆发的猛烈而毫无预兆,宫应弦呆住了。任燚从不曾这样凶过他,他也没见过这样的任燚。

  “你,你听我……”

  “是你授意的。”任燚的双目中瞬间充血,“是你授意让庞贝博士对我爸进行深度催眠的。”

  宫应弦看着任燚愤怒的眼眸,心彻底慌了,他咬了咬牙:“是。”

  最后一丝希望也被宫应弦的一句坦白而彻底撵的粉碎,任燚的身形晃了晃,心脏剧痛,他难以接受的盯着宫应弦:“你怀疑我爸,你怀疑我爸!”

  “任燚,你冷静点。”宫应弦深吸一口气,“我们一直对当年参与救援的人有所怀疑,你父亲是第一个进入现场……”

  “对!他是第一个进入现场的!”任燚颤声道,“他是第一个进入现场把你从大火里救出来的!”

  宫应弦艰涩的说:“我们整理的诸多证据,都证明凶手非常专业,或者说他有一个专业的帮手,而第一个进入现场的人,有最多的时间和时机,我们只是想确认……”

  “你想确认什么?”任燚死死的盯着宫应弦,“我不遗余力地帮你找证据,找凶手,到头来你怀疑我父亲?我告诉你,我跟我爸是一种人,他这一辈子,升官发财他从来没看在眼里,他为人耿直又正气,他救过数不清的人,他永远,永远不可能害人!”任燚的声音逐渐哽咽,他已经失望,伤心到了极点。

  “我相信你,我也不愿意怀疑你父亲,所以我才希望能从他的记忆里得到更多信息,我想要早一天抓到凶手,这样你才能早一天安全。”

  “你根本不是为了我的安全。”任燚指着宫应弦,瞠目欲裂,“你只是为了复仇,为了你自己的复仇。”

  “这两者冲突吗?”宫应弦也急了,“任燚,你冷静一点,我们的敌人是同一个啊!”

  “是吗?”任燚咬牙道,“在你心里,我父亲也可能是你的敌人啊。那个把你从大火里救出来的人,你怀疑他是纵火的凶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敢告诉我!”

  “因为我知道你接受不了!”  

  “所以你就敢瞒着我做这一切!你凭什么!”任燚吼道,“宫应弦你凭什么?你就凭我从来不舍得对你生气,是吗?你以为我什么都能容忍你,是吗?哪怕你伤害我父亲!”

  “我没有。”宫应弦吼道,“我没有想要伤害他!庞贝博士非常谨慎,他只是近期会经常回忆起那段记忆,过段时间就没事了。”

  “去你妈的没事!”任燚用赤红地眼睛瞪着宫应弦,“你自己做过深度催眠,你知道那个过程和后遗症有多么痛苦。我爸他是个病人,你催眠完了或许只是回忆几次,我爸他真的会回去!他从来不回忆那一年,因为那是他一生中最痛苦,最煎熬的一年!可他今天回去了,也许之后还会不断的回去,都是因为你们,因为你们未经允许,擅自将他带回了那一年!”任燚怒极攻心,狠狠的推了宫应弦一下,“你还敢说你想没有伤害他!”

  宫应弦被推得一个踉跄,他看着任燚暴怒的神情,心痛难当。任燚从来不会对他声色俱厉,更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那眼神让他害怕。

  宫应弦轻轻咬了咬唇:“……我只是想要抓到凶手。”

  “对,你想要抓到凶手,你十九年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抓到凶手。”任燚哽咽道,“可那和我爸又有什么关系?他十九年前救了你啊。我不敢说每一个消防员百分之百都是好人,但我了解我身边的人,我爸,为了救人,无数次把自己置于致命的危险中,他无数次可能成为孙定义,这样的人永远不可能去害人。”

  宫应弦艰难的说:“任燚,我明白你对你父亲的信任,这也是我不想告诉你的原因,但是太多证据都……都指像第一个进入火场的人。门锁,起火点,现场情况,第一个进入火场的人的证词直接影响了调查结果。”

  听着这一段理智而又冷酷的分析,任燚只觉得心如死灰。他无法想象,在和宫应弦亲近的这段日子里,宫应弦在偷偷策划着如何利用自己的父亲,甚至怀疑他父亲——他的英雄消防员父亲——被宫应弦无情的定义为是纵火犯,并且还因为自己的复仇,试图接近自己,甚至利用自己。

  目的就是为了自己复仇的一己私欲。

  任燚的声音突然变的平静:“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父亲的,从一开始?”

  宫应弦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你是为了这个才接近我的吗?你是为了这个才和我做朋友的吗?”

  宫应弦猛的抬头:“不是!我以前不知道你们是父子关系!”

  任燚看着宫应弦,突然觉得有点不认识这个人了,此时说出来的每一个字,也都变的不可信,他摇了摇头:“不,你早就知道了,你是故意的,这又不难查,半个消防系统的人都知道任向荣是我父亲。”

  “我真的不知道!”宫应弦急得双目赤红,“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开始调查救援人员。”

  任燚突然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算以前不知道,那你知道以后呢?你怀疑我是害死你全家凶手的儿子,你是怎么看我的?你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和我睡的?啊?你是不是还觉得挺得意的,把我从里至外都利用的彻底?!”他越说越是绝望,他把俩人自相遇至今的所有都回忆了一遍,那些他自以为甜蜜的过往全部都变味儿了,全变了。

  宫应弦低吼道:“我没有,我没有想要利用你!不管当年真相如何,你都是无辜的,我从来没有把你和你父亲放在一起看待。”

  任燚强忍着眼泪,背过了身去:“你走吧。”

  “我道歉。”宫应弦看着任燚冷硬的背影,彻底慌了,有个声音在脑子里大声叫嚣着,不要这么对他,他受不了任燚这么对他,那个总是对他温柔宽容的人,不能这么对他,“对不起……”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走。”任燚闭上了眼睛。

  “任燚……”

  “走!”任燚吼道。

  宫应弦眼圈赤红,泫然欲泣他伤心的咬住了下唇,转身摔门走了。

  眼泪顺着任燚的面颊流了下来。

  他的心上人,不是那样的人,那个虽然任性但骨子里温柔的人,不会这样对他,不会在他刚刚失去战友的时候,又在他心上捅刀子。

  可是,那是谁呢。

  他是否真的认识他爱的人?

  电影暂时落幕。

  任燚往身旁撇去目光,虽然灯光昏暗,但他仿佛看的一清二楚。宫应弦哭了,不仅哭了。手还在不停的颤抖,隐隐约约可以听见来自身边人的抽泣声,但依然被他死死压抑在唇齿间。

  在转瞬间,电影就换到了另外一个场面。

  “你不会。”这句话是第一刻传出来的声音。任燚的目光再次回到了自己脸上。

  任燚直直的瞪着宫应弦的眼睛。“我从来没有要求你把工作上的事都告诉我,我也是国家公职人员,我也知道要保密,可什么事都该因地制宜吧。我以为你们把我当战友,结果只有我自己这么认为,需要我的时候,我倾尽全力配合、帮忙,不需要我的时候,就要对我保密了,哪怕看着我因为你们制造的假象痛苦,你们也不在乎。理由居然是我他妈的不会撒谎?”任燚原本希望自己能保持冷静,毕竟医生说了他不可以动气,他亏待身体这么长时间,现在只想好好呵护一下,可越说却越是激动,“宫应弦,我说这句话,不知道你能不能懂,你为了办案要对我保密,大是大非上没有错,可是没有人愿意被利用,尤其是像我这样,毫不保留的付出,最后被利用完了,再被你们忽略。你们在计划的时候,从头到尾都没有考虑过我,其他人也就算了,你也没有……考虑过我。”

   他又静默了两秒:“你特别聪明,很会举一反三,上次的事,你发现真诚的道歉就能得到原谅,所以这次你不找借口,直接道歉,只是我发现,你其实并不觉得自己错了,你要的只是对你有利的结果。”

  紧接着,他的眼圈突然红了,他哑声道:“我这几天想了很多,我发现,我们真的……不适合。”他倒吸一口气,感觉有些说不下去了,可还是逼着自己把想说的话说完,“我以前特别看不上这句话,我觉得只要互相喜欢,绝大多数困难都能克服,何况是性格上的差异,现在才明白,没那么简单。我看到我们面前全是坑,我努力填也填不过来,这一次已经把我折腾得够呛了,我不敢想下一次了。”

  宫应弦的声音在发抖,他突然意识道,之前的任燚还会和他生气,和他叫嚷,现在这个平静的,仿佛万籁俱寂的任燚,更让他害怕:“任燚,我绝对不会在伤害你了。”

  “你会的,下一次你要在我和更重要的事情之间做选择,你还是会选择牺牲我。你用结果去权衡轻重,你觉得,只是让我父亲恍惚一段时间,只是让我难受几天,只是让我隔着防弹衣中一枪,只要没有造成大的损伤,修一修就能好。”任燚苦笑一声,“我就绝对不会这样对你,所以我也没办法接受,我爱的人这样对我。应弦,我们……我们……分手吧。”他说出这句话,五脏六腑都在绞痛,痛得他几乎无法站直,要靠手里的锄头稳住身体。

  电影就此落幕,灯光瞬间点亮。

  任燚下意识看向了宫应弦,发现他那张原本无表情的脸上,布满了淋淋漓漓的泪水挂在脸颊四处。

  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宫应弦死死的抱住了。

  “任燚,不要离开我。”

  “我绝对不会在伤害你了。”他重复了一遍刚刚电影上自己信誓旦旦的话,但所想表达的意思都是一样的。

  他不会再让任燚受到因为自己的任何伤害。

  任燚却低笑了两声,然后凑到他耳边。

  “好,那我要看着你一辈子,以免你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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